这是她的特权。
许厌的短发并不扎手, 白啄屏着呼吸,紧抿着嘴,静静感受着掌心的触感,直到她再也憋不住。
“好了!”
白啄开口的瞬间也松开了手,她低着头呼吸着新鲜空气,收回的右手紧紧握拳。
她自以为很小幅度、不着痕迹的小动作不会被发现,但她垂着眸就没发现看着她的人眼中的那抹笑意。
白啄的脸颊本就微红,由于她的憋气那片红甚至有蔓延到耳尖趋势。
从没这么做过,白啄觉得她紧张很正常,但这个想法却没能让她脸上的热气消下去,反而明显到她本人都不能忽略的情况。
白啄甚至都能想象到她如今的样子:红着脸、低着头,像只鸵鸟。
“……”
白啄生无可恋地闭了下眼,难得地为自己行为感到懊悔。
摸就摸了,摸自己男朋友多正常,这么忸怩做什么!
“我就是,”白啄努力把她所有的外部表现合理化,“还没适应。”
“嗯。”许厌看着连耳垂都染红的人,配合道,“我知道。”
他声音如常,但从他不明显向上扬的尾音里,白啄就是听出了笑意。
许厌又说:“你再适应适应。”
说着他把没扎针的左手伸过去,掌心向上摊在依旧不肯抬头的人视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