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又迅速地分出了一只手捂着嘴,实力演示了不可看、不可说。
这时昨晚的思绪回笼了些,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给许厌打电话的模样突然映入脑海。
白啄:“……”
太丢人了!
她有些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更不想见人了。
正当白啄正在为昨晚的行为懊悔时, 突然感觉到头顶一沉。
许厌把棒球帽扣在白啄头上,捏着帽檐往下压了压, 说:“看不到了。”
还是那顶黑色的棒球帽,许厌调节了帽扣, 并不像上次那样稍大,现在白啄戴着正好。
白啄呼吸一窒,接着慢慢放下捂着眼睛、嘴巴的手, 微微抬头, 把整张脸暴露在许厌视线之下,顶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小声问道:“是不是很丑。”
许厌摇摇头,如实道:“不丑。”
他神色如常, 说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他心里,确实不丑,只是那双眼睛容易让他联想到昨晚的事情。
许厌心想,这双眼睛还是适合笑,不适合哭。
虽说心中如明镜,知道许厌是为了安慰她,但白啄还是很开心。
“许厌。”白啄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她说,“要迟到了。”
见她终于笑了,许厌下意识松口气,回道:“嗯。”
那就不用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