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啄两条腿像被猫挠了似的难受,她紧紧握着拳头,一动不敢动,想把这股麻劲过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又往下看去寻找许厌的身影。
此时他正面对着她,俯身击球后站起来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对视了一眼。
明显看到许厌一愣,白啄忍着麻意,还给他招了招手。
白啄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表情控制得也很好,但她还是明显地看到许厌皱了下眉。
接着就见许厌视线一垂不再看她。
白啄:“……”
但下一秒白啄很明显地看见许厌身体绷直了,不再是那种懒散放松的姿态,他突然就认真了起来。
五分钟不到,白啄身上的麻意散得差不多了,正当她准备站起身活动一下时就听见下面又躁动了起来。
下意识地望过去,白啄就见许厌指了指身旁站的黄乐文,嘴里同时说着话。
此刻白啄觉得她视力好的另一个优点又显现出来,那就是看嘴型她依稀能看得出许厌说的话。
许厌指着黄乐文说:他来。我有事情。
旁边的人好像问了句,白啄就见他回答说:很重要。
接着许厌就从那个圈里走出来,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一轮的比赛里时,只有他朝着这边走来。
许厌背对着身后的热闹景象,快速地朝白啄走过来,在上楼梯是甚至都是跨着台阶走的,好似生怕慢了一秒。
他走到“很重要的事情”前,隔了两级台阶,蹲下来,看着他正上方的人,出声问道:“哪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