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梦璇有些恼羞成怒:“反正我就是知道!”
本来就不算好的心情又被她破坏些许,白啄抿着嘴,眉头皱着,还想说些什么时,一直握着的手机在振动,这时白啄才收回视线,看到来电提醒后她一愣,但顿时连眉头都蓦地松了几度。
不想再给她争论,给温言做了个手势,白啄包中拿出耳机走出门外。
而听出她心情不好的温言则开口怼范梦璇:“你知道什么呀知道,好歹是个文科生,怎么说也是班里第一,政治老师教的是不是全忘了,世界观和方法乱我看你一个都没记住……”
白啄关上门,把里面的声音隔绝在内,她戴上耳机,按了接听键,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白啄?”
听到许厌的声音,白啄心中的烦闷蓦地消散很多:“嗯。”
白啄踏在包厢外的青石板小路,沿着院内池子走到最内侧,在木槿花旁,站定。
“还没吃饭吗?”
和许厌打电话时,白啄很喜欢戴着耳机,这样就像是许厌站在她身旁说话,听得她心软软的。
“没有。”白啄指尖点了点眼前的白色木槿花,闻着它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味,孩子气地向手机里的人告状,“还要好久才能吃完回家。”
这样的场合每年最少一次,目的也很明显,多联系感情,以后长大遇到什么事情还能互相帮衬。
想法是很好的,但对他们来说作用好像不大。
白啄小声抱怨道:“要是不请假就好了,不仅能上体育课,现在还能吃上晚饭。”
她又说:“你还没教我呢。”
白啄的声音小小的,听着软软的,像极了撒娇。
电话里许厌的声音顿了下,才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