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的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他的动作看着虽懒散随意,但就是这种懒散随意却无端吸引人,甚至连他手中的巧粉都像是加了荧光粉, 明晃晃地闪人眼睛。
此时许厌很放松, 他垂眸擦拭巧粉时随意聊天的神态动作让人的心不自觉地跳动一下。
白啄忙垂眸掩饰般地眨了眨眼,说了大半个月的第一句话:“没有。”
以前只是偶尔看过些视频, 别说真正握到球杆了,她连进台球厅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嗯。”许厌也不觉得意外, 他把手中擦好巧粉的球杆递过去,随口安慰,“不难。”
白啄:“……”
说得容易, 但在这些方面动手能力实在算不得好的白啄并没有什么信心能学会。
看到递到面前的球杆她下意识抬手接了过去, 等握到手心白啄才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许厌把自己的球杆给她了。
白啄有些雀跃。
她手中握着的和台球桌上统一的球杆明显不一样,白啄紧握着球杆的手心微微发热,甚至有想冒出冷汗的趋势。
于是她连忙悄悄松了些许,让空调放出的冷空气能进来降低她手心的温度。
许厌把用完的巧粉放旁边, 看向白啄说:“开始?”
“嗯。”白啄还往旁边退了两步,离得远了些准备给他充足的空间让他发挥。
许厌:“……”
“近一点。”
听出了他语气中带着些不明显的无奈,白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