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言彻底失了语,她如提线木偶般转身坐到白啄屋内的小沙发上,抱着抱枕窝在里面,一言不发。
白啄也静静等着她消化,并不催促。
许久,温言才慢慢地缓过来,不抱希望地劝说道:“不能换一个?”
白啄听到后,愣了一瞬,失笑,轻声道:“怎么换?”
要能换的话她早就换了,上辈子就换了。
得到意料之中答案的温言又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沉默下来。
白啄是个有主意的,既然说出口,那就代表这件事情肯定已经在她脑子里转了好些圈,不管其余人怎么说,最起码这件事已经在钉了钉子在她心上,很难改。
白啄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还是个打架很狠的男生,而且……人家还不认识她。
想起了当时男生和她们背道而驰,别说交谈了,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没,越想温言越有点心疼。
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追起来要多难啊。
温言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有气无力地表明态度:“那个男生看着挺不好接近的,你就是和他一个班了,但到时候他要是还不理你怎么办?”
温言甚至能想象出来那时白啄会多难过。
谁知白啄摇摇头,低声否认:“不会的。”
许厌不会不理她,只会……不信她。
许厌不信她,也不信自己。
“那不是怕万一吗。”温言看了白啄一眼,语气弱了一度,“再说,我们还是学生,你可以等高考完再……再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