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白啄无端自信,觉得总有一天许厌会站在她面前说:小狐狸很适合你,我也很适合。
可是她并没有等到。
白啄抿了抿嘴,抬手,把书上的那张纸拿起来,拉开旁边的抽屉,放了进去。
她昨晚没见到许厌,走到“荷桌”后,怕打扰他,白啄就站门口等着。
白啄看着“荷桌”的门开开合合,看着人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在那开门关门的那几秒中努力往里面看,期待能看到那个人。
她等啊等,正准备抬脚进去的时候,见里面走出个人,二十岁多岁,看着和郑旗差不多大,歪着头夹着电话,走到马路边的路灯下停住,给人说话的时候顺便抽出跟烟点燃。
白啄站在离他左手边的几米远的地方听他说:“没来,厌哥今天休息。”
白啄心头一跳,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许厌。
旁边并没有遮挡物,他吸烟活动肩膀的时候看见了白啄,只是并没有在意,一手拿手机一手夹烟,不知听到了什么,笑了声道:“求您行行好,他都半个月没睡个好觉了,正长身体的时候。”
白啄不明显的向右边移了两步,又听见他接着说:“嘿,十七八岁的年纪,您说长不长 ”
十七八岁的年纪。
白啄垂眸,把心中那点情绪压了下去。
吸烟的人还在说:“您来啊,我陪着您练,我技术也挺好”
他再说什么,白啄就没再听。
白啄往租房子的地方走去,因为不熟,像来时一样,她打开地图看了眼小区位置,离得不近,要半小时左右。
不想光听僵硬的导航声,白啄顺手把兜里的耳机拿出来放了篇英语听力。
白啄呼了口气,想要把昨晚就萦绕在心间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吹散,可是没有用,她胸口还是像压着快石头,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