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啄又花了一天陪着温言窝在家里,说说话,看看电影。
休息的这几天,白啄每一天都排得满满的。
看着像什么都没做,白啄却觉得比前面几个月还要充实。
白啄期待着每一天。
31号那天,白啄如21号那天一样,挑了一条到脚踝的裙子,抱着束香槟玫瑰走向许厌。
进陵园的时候,有人推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正往外面走,老人闭着眼睛,瘦骨嶙峋。
只看了一眼,白啄就垂眸移开视线,抱着花束的手紧了紧。
她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好,竟然在这位老人身上看出熟悉的影子
过了十天,上次的墓前的花束因为凋谢已经被清理了。
现在许厌墓前放了新鲜花束,花瓣上面还浸着水珠,来人应该刚走一会儿。
白啄弯腰把手中的鲜花并排放在那束花的旁边。
起身时白啄看着照片中许厌的眼睛,弯了弯嘴角。
看,不止她记得。
还有别人记着她的许厌。
白啄抬手,她的食指指尖轻轻在许厌眉眼划过。
许久,白啄收回手,转身往回走。
白啄包上的那个小狐狸挂件荡来荡去的,像是在给许厌招手,也像是和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