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啄买了一束花,一束香槟玫瑰。
白啄开着车,一路向前。
明明只来过那一次,白啄熟悉得却像是来了无数次。
白啄一步步走向许厌,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
许厌还是那个许厌,白啄却不是那个白啄了。
白啄看着许厌,良久才开口。
“生日快乐啊,许厌。”
白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了他。
白啄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她回去的时候甚至能跟得上午饭。
白母仔细瞧着她的表情,见和平时一样,才稍稍放下心来,白啄吃着白母亲手做的菜,开口道:“谢谢你啊,妈。”
这段时间,只要白啄开口说回来吃饭,白母就会亲自下厨,像是要把白啄小时候缺失的全部补回来。
白啄知道,她也很感激。
傍晚,陪白父白母坐了会儿,白啄才开车回了家。
白啄先洗了个澡,换了睡衣,打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盖上毯子。
才晚上八点半,白啄却是要在沙发上睡觉的架势。
白啄刚闭上眼,电视里句如约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