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节哀。”狱警也说。
“这时候是不允许进的。”包括殡仪场的工作人员也这么说,“这位女士,请节哀。”
节哀!
节哀!!
节哀!!!
每个人都在给她说节哀,可每个人都要比她和许厌亲近!
她什么权利都没,甚至没有反驳的立场。
她不是许厌的什么人,如果硬要安一个名头,那也只是一个牛皮糖一样的追求者。
仅此而已。
白啄紧握着拳头,手心的指甲甚至要钻进肉里。
“我不进去。”白啄低着头,“我就站在门口。”
“这也不行吗?”
她只是想离许厌近一点,这都不行吗?
周围的人蓦地噤声了,面前的人都默默让开了挡在白啄面前的路。
白啄抬脚,迈步,一步步走向那紧闭的木门。
直到站在门前,白啄才抬起了头,抬手摸了摸门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