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对她的评价不错,她果然是个冷心冷情的人。
连此刻还能不慌不忙遵守交通规则毫不着急的人可不就是冷漠无情的人么。
白啄笑了,那颗小虎牙又露了出来。
明明路程没变,白啄却花了比平时还要长的时间才走到地方。
下车时,白啄从前视镜中看到自己的脸色,顿了下,找出一支口红涂在唇上。
豆沙色的,很温柔。
白啄又抬手拍了拍脸,直至脸上有些血色,她对着镜子像平时一样扬起嘴角,可怎么看怎么怪异。
她来回扬起、落下、再扬起、落下直至放弃。
白啄下了车。
看着面前剩下的东西,白啄想,她活该!
“白小姐,这些东西”
“在哪儿?”白啄俯身抱起那个纸盒子,起身,“许厌现在在哪儿?”
“白小姐”狱警不忍心看她如此模样,可看着白啄的眼神,他余下的话又说不出口,“在西郊。”
西郊的殡仪馆。
“多谢。”
白啄说完,抱着箱子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