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父母相熟,又一起长大,是白啄最亲近的闺蜜,传话劝人最合适不过。
“白凛哥说你和伯母起了点摩擦,比较担心你。”温言欲言又止道,“小白,是”
“我妈查许厌了。”
和许厌一样,白啄也习惯凡事靠自己,但她没有许厌心智坚强,总有忍不住崩溃的时候。
在察觉到许厌对她影响越来越大的时候,白啄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及时止损,不该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她清醒地规避一切可能性,一切和许厌接触的可能性。
她下班不再去许厌打工的那家便利店、不再喝每次从许厌手中接过的那个牌子的酸奶、不再去那个可能有许厌的公园
甚至每天多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去公司,就为了不再经过可能有许厌的那两条路。
白啄以为这样就会好,那种陌生的、让她害怕的情绪就会慢慢消失。
这种改变一定会有不适,就像戒毒时会有戒断反应,这些白啄都知道。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戒断反应会这么大。
整整一个月,白啄试了所有的办法,终是撑不下去了。
她需要帮助。
那天凌晨两点,白啄终于按下了一串数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慌乱,“怎么办?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我害怕。”
白啄的恐慌在那瞬间全部坦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