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他怎么了?!”白母毫不避讳,“他那么怕查,怎么不少做点亏心事?!”
现在,白凛算是听明白了,她妹妹喜欢的那个人不过关,更甚者是人品有问题,但看此刻剑拔弩张的情况还是下意识打圆场:“漫城那么多同名同姓的,也许查错人”
“查错了?!”白母瞪着白凛,“整个漫城叫那名的满打满算就五个人!”
白凛愣了下,想到白啄说的“厂犬厌”时才反应过来,这种带有不被祝福含义的名字,叫的人少也就不奇怪了。
白凛干笑两声,“那不是还有五个人吗?”
“一个女的,两个结婚的,一个混吃等死啃老的,”白母转过视线怒视白啄,眼睛淬着火,咬着牙说出剩下几个字,“一个杀人犯,是哪个?!”
杀人犯?
白凛被白母的最后几个字砸昏了头,以为出现了幻听,怎么还和杀人犯联系一起了?
白母说完低头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朝着白啄脸上甩过去,咬牙切齿道:“你问问她是哪个?!看看有没有她嘴里的那个人!”
那些照片砸到白啄身上脸上,最后又慢慢飘落在地下。
白啄低头,看着飘在她面前的那张照片,和照片上的人对视,许久,才出声:“您不是知道了吗?”
所以才如此生气。
说着,她蹲下身,伸手把那张照片拾起,明明很轻,在白啄手中却似千斤重,两只手还怕捧不住。
照片中的人依旧是寸头,只是更短,头皮上只剩下青茬。他紧绷着唇,那双眼睛看着镜头的眼神毫无温度。
冷漠至极,对这个世界冷漠至极。
白啄用眼睛一寸一寸描摹照片上的人: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