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多少,”季闻钟说,“好像就一瓶啤酒,我朋友自己喝了不少,但他没灌我。”
就一瓶啤酒能醉成这样?
这酒量何止是“不太好”?
沈鹿无话可说,心说您也就是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否则的话,“季总酒量不行”的消息恐怕早已传遍大江南北。
两人沿着马路往画室的方向走,这个时间,虽然大部分人还没睡,但也都是在网上活跃,外面人并不多。
毕竟这大夏天的,谁也不想出来喂蚊子。
沈鹿扶着他们醉酒的季总回到画室,心力交瘁地锁好门,长舒一口气:“我这可就一间卧室,你说你想在哪睡?”
季闻钟:“我睡沙发就行。”
沈鹿:“……”
他还挺自然的!
沈鹿已经放弃挣扎,只好上楼:“快点上来,洗干净了再睡,我本来都躺下了,又被你一个消息叫出去。”
季闻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听听这语气,这面不改色的表情,到底哪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啊!
季闻钟非常听话地进了洗手间,沈鹿想了想,又从卧室拿了一条毯子,还给他倒了凉白开。
二楼客厅的沙发还挺大的,睡一个季闻钟没问题,今晚季总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谁让他喝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