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
季总的保镖还挺听话,真把那男人拖到了二楼来打,沈鹿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在这种背景音中,季闻钟问:“我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不管我怎么收拾他,你都不会心软的对吧?”
“如果不是shā're:n犯法,我早就雇人把他剁碎了,”沈鹿说,“我妈看清他的本质以后,无比后悔当初不顾家人反对跟他结婚,搞得她现在跟家里关系很僵,已经好多年都没回去过了。来到宁城以后,她还给我改了姓,说不让我跟那个人渣的姓。”
季闻钟点点头,又问:“整个二楼都没监控吗?”
沈鹿:“除了我存画的那个房间,其他都没有。”
季闻钟走进客厅,沈鹿跟在他身后,就看到地上的男人早已经鼻青脸肿,涕泪横流,抱着保镖的腿哭着求他们放过。
“行了,先别打了。”季闻钟摆摆手让他们停下,看到茶几上有个电热水壶,顺手拿起来,去接满水然后通上电。
沈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远远地站在旁边,不敢凑过来。
哪怕那个男人已经被揍得爬不起来,打心底里对他的恐惧依然存在,那是很小的时候就留下的阴影,即便长大了,还是难以消抹。
季闻钟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本书开始翻,眼皮也不抬地说:“知道为什么揍你吗?”
男人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狼狈地爬到季闻钟面前,跪着给他磕头:“对不起!我不该过来,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季闻钟眉头一皱。
两个保镖见状,又一人给了那男人一脚。
“我只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但显然你不是那个聪明人,”季闻钟打量着他,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厌恶,“那么对于蠢货,就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了,你说是吗?”
“不不不!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求求你!”
“我当然会饶你一命啊,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季闻钟大概觉得这话十分好笑,嘴角竟挑起了一点,“但是你把这里毁成这样,想什么都不留下就走,那怎么可能呢?”
开水已经烧好了,季闻钟朝保镖递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季总,往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