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没看我,也没说话。我的手开始往他的军服里钻,突然光一闪,我不能动了。

该死的陆北征,又用了定身术。

我只能侧头看着他的下颌,像每个信徒参拜他们的主教。但我想的不是祷文颂词,我想的是,他可真漂亮。

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样。

但他不会记得我,因为我从头到脚,都裹了黑纱。

04

集会持续了三个小时,结束的时候陆北征把我的定身术解开,护卫们用铁锁拴住我,就像拴野狗一样。我猜陆北征的答案可能是,宠物。

这可真叫人失望。

押送的终点却不是犬舍,而是守将办公室。我本想说话,但陆北征突然看了我一眼,我的舌头瞬间不会动了。

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我感觉皮肤接触的地方一阵燥热,回神时房间里已经充斥了我的信息素。

“地涌金莲?”陆北征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连信息素都这么像。”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我的下巴,信息素没有丝毫的外漏。陆北征永远这样,得体又冷厉,他看着我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野。”

“野?一个字?”

他的眼睑垂下来,手似乎要离开我的身体。我猛地低头,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拇指。

陆北征嗤笑了一声,暗暗用力。

我的下巴脱臼了,该死的。

他惩罚性地伸手弹了弹我的舌头。

05

我成为情人的第一夜过的很不好,陆北征把我关在房间的小角落里,下巴还张着,等我自己去合。

他睡得却香,星光落在他脸上,沉静地像大理石雕像。眉毛蹙着,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他那时不穿军服,穿的是繁重的贵族服饰,身份是陆公爵的幺子。他太晃眼了,我一个没留神撞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