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总觉得心里缺了那么一小块。
是因为没有记忆吗?
谢瓷小声地叹了口气,她能想起来就好了。
进了医院,谢瓷摸着去了眼科。
和其他科室比起来,眼科可是个金饽饽。谢瓷不懂这些,去护士台问了一句俞蜃在哪儿,两个护士对视一眼,说俞医生不坐班。
谢瓷想了片刻,买了杯奶茶去大厅等他。
她没和俞蜃说她过来的事,他早上让她直接回家去,但谢瓷想了想,总是他来接她下班,她也可以去接他下班,于是今天逮着机会就跑过来了。
谢瓷走后,两个小护士凑在一块儿嘀咕。
“是不是那晚那个?”
“瞧着像,美成这样的人哪儿去找?”
谢瓷一直都美,复明后更是。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就不像个小姑娘了,是个容色极盛的女人。这样干净的气质理应贪恋白色,可她偏爱艳色,玫瑰红的裙摆绽开,雪白的颈间缀着轻巧昂贵的挂坠,腕子干干净净的,极盛的颜色在她身上变得清透无比,像一尊透彻琉璃似的瓷瓶。
小护士咽了咽口水,小声说:“听说俞医生大学荤素不沾,我心说这皮囊也浪费了,今天见了这位,浪费就浪费吧,这两个人活该在一起。”
“唉,我也喜欢美女。”
“我要是俞医生就好了”
不多时,科室内的医护人员陆续下班,俞蜃因为跟着导师做课题,还不见人影。走廊里的灯渐渐暗下来,最后只剩了厅内的几盏小灯。
谢瓷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