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丈口中的优优是他的女儿。
老萧嘁了一声:“我们家若若也就半夜醒会喝一口,白天她都不喝的。”
严丈不甘示弱,将他一军:“我们家优优现在已经戒了!”
这该死的胜负欲。
许嘉言失笑。
车子开到机场,严丈的爱人李雪寒和女儿严优月已经在等着了。
严丈一下车,严优月就扑了过来:“爸。”
老萧和许嘉言也跟着下了车。
推着行李箱的李雪寒看着许嘉言,有几秒的微怔。
许多年过去,曾经那个爱笑的少年如今拄着拐杖,脸上有这个世界架给他的风霜,少年已不是少年,但那张脸还是和过去一样,让人只瞧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许嘉言走过去,“李姨。”
李雪寒只觉得鼻子发酸,她“嗳”了一声,问他:“这些年还好吧?”
“挺好的。”
好与不好,李雪寒也大致能猜到,昨晚,严丈跟她在电话里都说了。
李雪寒当时是部队文工团的,在严丈追求她之前,李雪寒就见过许嘉言的父亲许昌华,在联欢晚会的后台,她第一次领舞,很紧张,许昌华进来给她们的舞队打气。
他皮肤黝黑,身材健硕,个子很高,她站在他左侧,从侧面能看见他挺立的鼻尖和颊上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