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何止是喜欢他,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萧若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头垂着,不敢看他,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在烧,别看她这么胆大地追求他,真做了点什么,脸皮就薄的不像话。
她羞了,抬手将耳鬓的发勾到耳后,一不小心摸到了发烫的耳朵。
更加面红耳赤了,她转身就逃,凌乱无章的高跟鞋敲击着走廊的地面,越来越远……
许嘉言像失了魂一般,站在原地,很久都回不过来神,鼻腔里有刚刚抱他的姑娘留下的淡淡烟草味,还有她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的清香……
潘云神秘又吃惊地跑去跟老萧咬耳朵:“若若最近好像在抽烟。”
“抽烟?”老萧立马坐正,“你看见了?”
“没看见,”潘云说:“但是她飘窗上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头。”还是女士烟。
老萧眉头蹙着,若有所思。
“是不是因为那个许嘉言……?”潘云第一反应就是情伤。
老萧有点不信:“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虽说,那个男人是长得好看过分了点,可那腿,老萧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腿,比划着,问潘云:“从这往下就没啦?”
潘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老萧迷之眼神看向潘云:“那方面有影响吗?”
潘云:“……”
她反应过来,一巴掌甩到老萧肩上:“你想什么呢?”
“什么我想什么!”他想的是最实际的问题,他甚至都脑补了自己左下肢被截,然后对老婆嘤嘤嗯嗯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