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多的时候,就见他多一些,雨水少的时候,就见他少一些。
克制不住了,她也有去电台见他,但只敢偷偷地、远远地。
周五
已经三天没有见到许嘉言的萧若,脾气有点暴躁了。
不是嫌咖啡苦了就是嫌午饭的菜咸了,就连秘书敲门,她也嫌声音大了。
她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捏了捏眉心。
半晌,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又是连续一周的晴天。
她扔了手里的手机,开始发呆,满脑子都是他。
傍晚,萧若终于忍不住了,没让司机跟着,她自己开车去了红枫苑。
冬天昼短夜长,才六点,天就黑了下来。
9栋102,客厅里的灯亮着。
许嘉言半躺在沙发里看书,他已经看了一个下午,他有轻微的近视,看久了眼睛会酸涩。
他放下手里的书,闭着眼,捏了捏眉心。
正对客厅阳台的外面,萧若坐在驾驶室里,鬼鬼祟祟地注视着前方。
客厅的窗帘拉开一半,萧若能看见搭在沙发贵妃位上的一条腿,但是看不见人。
萧若就这么看着那条腿看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