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呕心沥血,此刻也疲惫不堪,问女将军是否还战,无人应答。
这是安屿的醉生梦死,从此她开始恋战。
……
回归正常状态时,夜幕才刚刚拉开。但安屿已经没了聊天的气力,她睡着前,只问了裴牧远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给自己减刑的?
裴牧远回了三个字——苦情戏。
裴牧远又嘲笑她:“像你这种戏精,估计就算没人逼你演,你的戏也应该很精彩吧。”
“那是,海兰马上要带我去见心理医生了。”安屿嘟嚷完,昏昏睡去。
“你先别睡,我还没问你安徒生呢。”裴牧远拍拍她的脸。
安屿十分不耐烦地说:“他天天找你视频,有什么好问的。”
“可是他还是不叫我爸爸呀。”裴牧远丧气道。
“他也不叫我妈妈呀,睡吧睡吧,我真熬不动了。”
“我好想他。”裴牧远自言自语。
“那你应该一回来就去找他。”
“我更想你。”
“知道了知道了……”
“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