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安屿从门外回来,归还星姐的手机。祝贺即刻“捧杀”她道:“可以啊静静,星姐都搞不定的人,你几句话就搞定了?”
星姐朝安屿扔过去一把眼神刀:“认识这种朋友,难怪这几年光靠着薅公司羊毛都能把崽子养的那么好。”
安屿尬笑不语,她能解释什么呢。她总不能说因为这个人就是她崽子失散多年的亲爹吧。
至于她是怎么跟崽子亲爹谈的?她压根没谈!
裴牧远刚刚在电话里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祝贺说你好几年没谈过恋爱了,是真的吗?”
她没说话。不是谈生意吗?怎么一上来又是谈感情?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
很快,裴牧远又问:“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很想知道了,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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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裴牧远动手把三年前买的一个咖啡机拆箱。他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搬家,但还是忍不住去做这件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当时已经跟爱喝咖啡的女朋友分手了大半年,但无意中看到一个咖啡机广告后,还是冲动地下单购买。
白天他又被他的前女友挂电话了。不过他也威胁了对方,说今晚十二点她如果不给他回电话,那他明天一早就会告诉祝贺的经纪人,由于祝贺的助理对接态度过于恶劣,他不打算再跟贵公司合作。
他这是下下策。不过他无所谓了,他大白天连生理需求那种话就能坦坦荡荡地说出口,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前女友给他的说话机会也太少了。
按照说明书把机器安装到一半,裴牧远又没了耐心,他把东西一股脑塞回大纸箱,只留了当时买机器送的一包过期咖啡豆放在桌子上。
十一点五十八分,他换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等电话。他准备接完这个电话后就去游泳。结果一直等到十二点半,对方杳无音信。
他也懒得再等了,给安屿发了条“ga over”后,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起身往玄关走。
闫灼此刻就在门外,裴牧远一开门,着实被吓了一跳,他竟不知道闫灼如今也学会了他妹妹的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