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一晚上,不,或许只需转个身,他们之间所发生过的事就能随风飘散。
说散就散,不留遗憾。
就像现在这样。
他错了。
他就不该被温子辰那屁话影响,什么“女人说不需要就是很需要”。
她说不需要,就是真的不需要,也是在对他多管闲事发出的警告。
可他现在不仅多管闲事,还自作多情。
烦躁。
莫名的烦躁。
沈珩深如幽潭的双眸注视着许琳狸,他们间隔一米远,他还能从她反光的镜片上看到自己冷肃的神情。
“如果你没话跟我说,那就算了。”
话一出口,沈珩没有迟疑,转身就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烦躁阴郁,甚至这烦闷的情绪在转身的瞬间不仅一点没减少,还增强不少。
这让他有些不快,又有些气愤。
意识到这点,又让他更烦躁,更不快。
一个无限死循环。
许琳狸的玻璃面具已经戴好,随时准备“虚心”接受,“聆听”师长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