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条龇着尖牙在白玉的长腿上猛地一咬,吃痛间,风红缨打横抱起轻如燕的井秀儿跳出船舱。

白玉忍着钻心的痛,跛脚踹开撕咬不断的黑条,旋即一脸慌张地追了出来。

风红缨将女人放到一艘小渔船上,边往岸上划边喊:“黑条,我在这!”

黑条噗通跳下水朝着风红缨所在的方向游去。

就在这时,楼船开动了。

白玉是个旱鸭子,望着船鞘离河岸越来越远,白玉吞了下口水,终是不敢下水上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秀儿被风红缨带走。

双胞胎趴在船杆边迎着风雪哭喊着要妈妈,可怜的叫喊惹来不少渔民张望。

风红缨划动船桨,听到哭声下意识地去看秀儿姐。

女人漠不关心,嘴角甚至还扬起了痴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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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秀儿姐穿过庙会时,不少村民停下手中的活驻足观望。

“这不是那谁吗?珍珠,你抱着她干啥?”

“她男人白玉竟然肯让你抱她?说吧,你给了白玉多少钱?”

风红缨一概不回答。

井秀儿干瘦的手紧紧环着风红缨的胳膊,头抵在风红缨的怀里不敢看村民。

“别怕,秀儿姐。”

抬手拍了拍女人瘦得只剩骨架的后背,风红缨低声安慰:“你爸来了,你马上就能解脱了。”

女人收惊过度,根本听不进风红缨的话。

附近有人在放爆竹,声音振聋发聩,女人一听到爆竹声就哆嗦,似是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女人哇哇大哭。

风红缨无奈地叹气。

路过莫家酬神菩萨屋,见风红缨抱女人逛庙会,莫惊春笑得前俯后仰。

“原来你看上的不是白玉哥,是白玉哥的老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