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睡着呢。”

边庄宴皱眉:“还没起来么?”

现在都快上午九点了。

听说这家女人大半夜常常发疯跑到院子里载歌载舞,吵得附近几家夜里睡不好。

这么晚还没起来,不会昨晚又……

听到边庄宴这么问,白玉的脸霎时变了色,一脸狠劲。

“我去把她喊起来。”

男人闷着声,似乎对秀儿姐很生气。

风红缨眉头微皱。

村寨的人都说白玉将妻子秀儿姐捧在手心里疼,平常谁家孩子胆敢取笑秀儿姐,晚上家里的玻璃一定会碎。

不用猜都知道是白玉砸的。

可她怎么觉得白玉并没有那么爱秀儿姐?

她看错了么?

一刻钟后,白玉从里屋出来了。

男人脖子上有伤,是血淋淋的牙印。

风红缨指了指脖子:“白玉哥,你这……”

男人黑黝黝的大手赶忙捂住伤口,支吾解释。

“你秀儿姐讨厌别人打搅她睡觉,一喊就咬我……”

解释到这就不多说了,男人端起长板凳,道:“你们俩跟我进来吧,你秀儿姐不方便下床。”

边庄宴忙屁颠屁颠地进屋。

风红缨抖了抖狗绳:“黑条,跟上去——”

黑条摇着尾巴亦步亦趋走在白玉身后,进到内屋,风红缨大吃一惊。

床上的女人和原身记忆中的秀儿姐简直一个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