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延祥:“这点我知道。”

正要往下说,军医疾步跑来,风红缨跳到一边,看着军医在那熟稔的给赛马上药包扎。

“六哥,你看它的伤口。”

风红缨捂着嘴,小声道:“赛马高大,能一刀插进它那个部位的,至少得和你差不多高。”

说话间马儿吃痛,挣扎的从地上跳起来要跑。

军医被马儿的后蹄踹了个倒仰,马儿仰天嘶吼,声音凄厉,围观的外国信教代表们见状纷纷原地闭眼祷告起来。

风红缨和风延祥上前将马儿蹄子抱住,军医揉揉踹疼的心口,站起来继续给马儿上药。

风延祥瞥一眼军医,军医个头比他稍矮一点……

一番衡量后,风延祥心中有了一个具体的身高数字。

半刻钟后,军医擦擦汗,表示伤口已经缝好。

军医一走,围着看热闹的代表们跟着离开。

夜晚大漠的气温骤降,离开篝火堆,一个个冻得直哈气,再不走迟早要感冒。

安顿好赛马,风延祥护送风红缨回住处。

“你好好休息。”

临走前,风延祥打了一瓶热水给风红缨。

“明天你安慰安慰晚上受惊的那位外国女选手,这边军队没女兵,她在咱们地盘如果出了事,咱们有责,你好好开导她,我看她吓得不轻。”

风红缨嗯了声,洗漱完毕,风红缨坐到桐油灯下开始整理白天拍到的素材。

新闻讲究时效性,她拍得这些材料须早点送到《春芽》报社。

大漠上有一种鹰,日飞千里,用它来送信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