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乌龙是周阿云的命根子,为了救儿子,从前在大城市某所医院当过几年医生的周阿云说她有更赚钱的法子。”
风红缨手攥成拳:“所谓的赚钱法子就是从活人身上割器官贩卖?”
庄沙水点头。
“小豆子不是第一个。上个月人贩子交代周阿云弄一个小孩肾脏,周阿云立马将目标锁定到小豆子身上,先是让儿子乌龙将小豆子喊出来玩,然后利用玩具哄骗小豆子跟人贩子走,没想到中途冒出康天工这个程咬金,小豆子被康天工救了下来。”
“没了小豆子,人贩子将魔爪对准乌龙,谁知小豆子对康天工动辄打骂,不得已,康天工将小豆子扔下了……”
旁听的刁兴华捂着脸哭成泪人。
在场的人皆叹气连连,害人的小孩没事,反倒是无辜者被……
“乞丐呢?”风红缨停下笔,“为什么要将乞丐抛尸到天桥?”
庄沙水:“你去珈六村调查小豆子的事大概惊到了周阿云,这些年周阿云赚够了钱,打算就此收手,收手哪有那么容易,人贩子又来消息,让周阿云再帮他们一次,这回要的是肝脏。”
“周阿云一心想摆脱那帮人,咬牙应下了,但这次她不能在村里下手,太惹眼,所以她将目标锁定到乞丐身上。”
“她那个表舅也是个混蛋,没得精神病前曾去周家猥亵过周阿云,周阿云一直怀恨在心,借着收手的机会,周阿云将乞丐表舅给咔嚓了。”
“天桥下死个乞丐不足为奇,周阿云就是这么想的,可惜事情太巧了,发现乞丐尸体的人是珈六村的村民,小豆子被割肾的事珈六村的人都知道,乍然看到乞丐肚子上的大口子,村民立马选择报警。”
原来如此。
做好记录,风红缨站起身。
“庄老叔,我觉得那帮人贩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们肯定还会回来找周阿云。”
逮捕周阿云的事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几个当事人,外届尚且不知道一个农村妇女竟然是开膛破肚的狠毒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