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合该被保护,他如果能早一点回戈壁滩,热娜也许就不会……
风红缨不以为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和热娜不一样。”
她不是菟丝花,她不想做团宠,她有能力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风红缨走后,淮子洲将稿子放进文件夹,起身拍拍风延吉的肩膀。
“延吉,我怎么觉得你对你妹妹了解的不深呢?”
风延吉:“……”
他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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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医院到了晚上不允许外人留宿,卡着时间点,风红缨牵着小毛往学校赶。
学校设在戈壁滩外围,越往学校走,路径越偏僻。
风红缨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衣服是风延吉给她的,非要她穿。
“外头某些狗日小人到处传,说有个实习女记者在调查小豆子的事,你小心些,别被坏人盯上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风红缨穿男大衣,风延吉给出的说法令她哭笑不得。
“有些坏人对男人有着天生的畏惧感,他们打心里的懦弱驱使他们只敢对手无寸鸡之力的女人和小孩下手。”
这话既讽刺又好笑,但不得不承认,现实大多确实是这样。
套上风延吉的外套,风红缨扮成一个假小子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
夜晚气温骤降,风红缨搓手哈气不断。
望着投印在地上的身影,风红缨无奈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