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要坐牢的。
风延荣‘嗯’了声,一脚踹开松垮的木门。
乍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屋里两人均吓了一大跳。
风延荣合上门。
很快,屋里只剩下男女惨烈的哀嚎声以及棍子落在皮肉之上的闷哼声。
风红缨无语望天。
亏她之前还心疼热娜娘,就目前看来,热娜娘和热娜爹根本就是一路的货色。
十来分钟后,庄沙水和风红缨才进到茅草屋内。
男的被风延荣吊在梁上,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至于热娜娘,和清早一样,见到有人进来,依旧慌里慌张的去捡地上的布巾裹着脸,只露出一双惊恐万分的大眼睛。
风红缨注意到热娜娘撕破的胳膊上有很多新的棍伤。
“我没打她。”
风延荣不屑地说:“我不是畜生,没有打女人的癖好,我打她男人,她心疼坏了,抱着我的腿求我打她,乱棍之下,挨了几棍子而已。”
风红缨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失望透顶。
受虐狂?
庄沙水沉着脸,没有像上次温柔叫醒温阔那样去喊吊在梁上的男人,而是抄起一旁的馊水直接往男人脸上浇去。
男人一下清醒,睁开肿眼,见到庄沙水,男人顷刻慌了。
又是求饶又是道歉,言辞憨厚,着实叫人看不出这样一个老实村民会口出脏言,暴虐成性。
女人有样学样,对着庄沙水磕头。
“沙水老兄,我们知道错了,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风红缨扇掉四周的馊臭味,忍不住插嘴:“饶你们这一回?你们做的恶事就这一桩?还不赶紧交代,说,你们夫妇俩对热娜到底做了什么!”
提及热娜,女人欲言又止,扭头看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