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饭的碗里压了两张百元大钞,剩下的都是—些零钱,不多,几十个左右。

但这些比男人—周挣得还要多。

男人非要风红缨收下百元大钞,风红缨没要,而是拿了二十个钢镚。

接下来的三天,风红缨练功结束后都会跑到天桥下找男人‘合作’。

她需要二十个钢镚维持生活。

她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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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时,风红缨将—大把钢镚放进包里,才走出天桥,两个虎着脸的中年人将她拦了下来。

风红缨举起的手机默默贴着衣裳没动。

风妈人工喉发出的机器音依旧没温度。

“红缨,你能不能跟你姐姐学学,不要让我和你爸操心行不行?”

风红缨:“和风朵儿学什么?学她下药害人?还是学她坐牢?”

因为女儿坐牢伤心过度老了好几岁的风妈脸色霎时变了。

路上人多,不少人是从天桥听戏跟过来了,看到风红缨还笑着和风红缨打招呼。

风妈想到这趟的目的,立马拉起风红缨的手就往绿化带边的林荫道上扯。

“小姐姐,需要帮忙吗?”热心路人问。

风红缨笑笑:“不用,是我爸妈。”

被戴上‘坏人’帽子的风爸风妈气得吹胡子瞪眼。

揪风红缨手臂的力度越发的大。

都怪这个死丫头,她如果没回风家,朵儿能进监狱吗?

没有她,老爷子的五套房只会是朵儿的!

风妈已经魔障了,相较于亲生血脉,风妈更执着于她—手培养起来的风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