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瞅准机会,忍着痛倔强地喊:“我想看戏,只要准我看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喊完这句话,旁白接着一字一字地读着:
[台上的连喜望着门口的小女孩,忽然笑了,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和茶馆的小厮犟着要看戏,没钱也要看。]
看到这段旁白,风红缨自信的挺直胸膛。
她的机会来了。
果不其然,花旦的戏份落幕后,风红缨被叫到了后台。
初次见到连喜,风红缨在这人的头顶看到了一串头衔。
[《京腔十三绝》花旦连喜。]
十三绝之一啊~
风红缨认真的拜过连喜,恳请连喜能收她为徒。
连喜踩着跷板在屋里娇滴滴地转了一圈,目带打量。
“缠足了没?”
风红缨:“没,疼得厉害,不想缠。”
今后也不打算缠那糟粕玩意。
连喜笑了,一屁股坐倒,开始拆跷板。
不唱戏的连喜嗓音依旧娇柔,浓妆没卸,神态清秀异常。
“你想跟我学戏,那就得重造型,男人唱旦角得绑跷,女人嘛——”
风红缨截走话茬。
“我也能绑跷!”
连喜含春的眉眼快速地眨了下两下。
“不缠足?还是缠足吧,缠足虽苦,但日后能一了百了。”
风红缨坚定摇头:“不缠足。”
这时候的连喜在京城戏台上称得上一号人物,手底下的徒弟不说上百,十来个是有的。
那些个徒弟练习绑跷时只恨自己不是女人,若是女人,早早缠了足,哪里还需要吃绑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