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四嘿了一声,他哪里舍得打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之所以喊女儿出来……

“你们俩不是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吗?得,红缨,你去绑月官的腿,没三个时辰不许松开。”

“三个时辰?”风红缨瞪大眼,六个小时呢!

这是体罚!

余老四眼一斜:“你也去练,你们中谁要是坚持不住,皮鞭子伺候!”

说着亮了亮手中的皮鞭,风红缨倒不怕挨打,问题是月官……

院中的月官吓得闭上了眼,余老四冲风红缨眨眨眼,示意风红缨过去。

看来余老四这是想把月官当下一任班主培养了,思及此,风红缨认命地走过去。

月官放开腿,小脸冻得白如纸。

“红缨,又是我拖累了你。”

“哪有,你别瞎想。”

两人默契的走到墙角搭得草垛架边,想着余老四的良苦用心,风红缨只能狠下心将月官的腿劈叉绑到冻得僵硬的草垛架上。

月官练的是童子功,架腿并不疼,加上风红缨在另一边陪着他,月官倒觉得寒冬腊练功还挺有趣。

但再有趣也耐不住风雪的打击,很快两人就冻得瑟瑟发抖。

“我去跟班主求个情吧?”风红缨哈着气说。

“别。”

月官闭眼挡着飞舞的雪花,咬着牙说:“咱们学戏又不是一年两年,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可你的脚快烂了!”风红缨心疼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