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沫和鲜血飙得到处都是,木仓淋雨弹中仍坚守在甲板岗位的水军一个个都被带起的肉血浇成了红色泥人。
因舰艇拐弯太过突然,惯性使得船舱猛地往一边倾斜。
风红缨抓紧指挥台,继续下命令。
对方一颗一颗炸弹垂直发射,如密林骤雨突突突的往舰艇上投来。
风红缨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硬扛,受这份憋屈就一个目的,逼对方往后退,退到二十海里外。
对面见华国的驱逐舰一直不开火,以为华国没新型武器,亦或是不敢对他们下手,见状指挥官得意极了。
指挥官操着浓重的鼻音呐喊:“约翰,去把酒库的酒都搬上来,待会打完了,我要开个趴体庆祝!”
十几桶酒不一会就搬到了甲板之上,指挥官耐不住,高歌一曲后就去品尝‘胜利’的酒水,双手抱着木桶牛饮起来。
炮火轰鸣声中,甲板上几个大胡子喝得东倒西歪,指着对面不还手的巨无霸哄堂大笑。
“哦,我的上帝,我从来没在海上见过这么懦弱的舰艇。”
“华国人难道就只会嘴上说着要振兴国家吗?哈哈哈,到了对战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放!”
“呜,约翰,这酒怎么没了?”指挥官喝得眼迷离,拽着身旁的大胡子吆喝,“快,快给我倒上!”
约翰双腿在抖,嗓音一瞬间变了。
“长官,华国人打过来了!”
指挥官大着舌头,不屑地笑:“不可能,华国那帮懦夫早就缩在舱里哭着喊妈妈去了——”
话音未落,一颗火球直奔甲板而来,巨大的冲击和轰炸声震得指挥官遽然清醒。
然而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