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馆长平复了下心情,继续往下说:“大燕朝在历史上如昙花一现,然而在咱们史学上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这幅画就是当年抢救大燕朝玉石棺时留下来的现场图,站在中间的女孩……”

记者凑近听,只见女馆长微微笑:“她是发现玉石棺的第一人,当年国家石油开发队帮着能在短时间内将衣冠冢里边的文物一一检录在册,多亏有她。”

说着,女馆长指着玻璃柜右边摆放的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这柄剑也是她从河里捞出来的,后经学者分析,这把剑应该是大燕朝某位溺死在湍急河中的将军随身剑,其考古价值不可估量。”

镜头扫了眼长剑,又回到正中那副画。

记者:“这位女孩是叫苏宝琴?”

女馆长摇头。

记者糊涂了,上面就两个女孩名,剩下一个是女馆长,不叫苏宝琴,那发现玉石棺的女孩叫什么?

“这个无可奉告。”

记者想了想:“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方便说吗?”

“对。”女馆长对着画像目露思念,温声道,“她的工作保密性强,有些东西我只能说到这。”

记者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闻讯赶来的副馆长忙过来解围。

“关于大燕朝玉石棺的历史,你们倘若感兴趣可以来问我。”

上了岁数的副馆长笑着开朗,拍着胸脯自豪:“我和画中女知青曾经一起当做守棺人呢,当年我和馆长都在寿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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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朗得知范莉莉也离他远处后,气得在宿舍锤床板,咚咚咚的惹得室友一个个都没好脸色。

是的,没错,聂明朗腿伤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