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孙灵芝语调敷衍：“哪里有问题，你多看几遍就知道了。”

下班时间到了，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

杨雯无奈，只好把稿子带回家，又仔细修改了一遍，给孙灵芝发了过去。

孙灵芝只是冷冷的回了两个字：收到。

结果第二天一早又被打回来了，说不过关，让她重新修改。

杨雯直接被气笑了：“请问孙组长，哪里不合格呢？”

“你多改几遍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孙灵芝老生常谈用，再次拿出训新人的口吻。

杨雯轻笑一声，双手抱胸：“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两人语调没什么问题，但是内容里的□□味，让人隔了三尺都闻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灵芝在公司横行惯了，除了主编，还没被人这样怼过。

杨雯反唇相讥：“我什么意思啊？！”

“杨雯，你……”

“这是在做什么？”

赵曼琪冰冷的声音打破了眼前激烈的交锋。

见到主编，孙灵芝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一副挨欺负的小女人模样：“主编，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