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用任何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猜出她在想什么，唐瀚元先发制人，“还有，以后不要逼我吃，任何我不想吃的东西就可以了。”

看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两人相视一笑，杨雯笑着答应下来：“好。”

起了一个话题聊天，本以为他是身体过敏不能吃之类的，想不到居然扯出这样一段往事。

杨雯我在没话找话说，而是直奔主题：“我们去看天鹅去。”

两人到达湖旁边的时候，正好赶上邮电的学生下午上课。

好多人特意绕道过来看天鹅，也有没课在湖边喂食天鹅的。

“跟普通的鹅长的也没什么区别。”唐瀚元看了一会儿，给出点评。

杨雯轻笑：“确实没有，就是看个新鲜。走吧，去别处转转。”

两人离得太近，起身的时候，一只天鹅游到两人身旁。

杨雯因为小时候被啄过，杨雯下意识后退一步，远离天鹅。

动作幅度太大，她差一点跌倒。唐瀚元及时拉住她：“怎么了？”

“离他们远一点，这些天鹅会啄人的。”

“真假的？”

唐瀚元没见过鹅啄人，觉得虽不是温和无害，但应该也伤不到人。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