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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参加酒席的都是些搞不动产的大户,近期有商业楼打算脱手。

“周总,我那楼位置好,当时开发的时候就打算事要做商城的,就是前边几家租楼的老板啊压不住那么好的地界儿,这才黄了……”胖乎乎的女人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生怕周浅嫌弃了她那栋大楼。

她没说假话,她开发的那栋楼在花城市中心,紧邻广场,的确是个顶好的位置,当时她盖完楼是想着以后几十年都可以稳定收租的。

前几年确实一直有人租那栋楼来开商场,前前后后换了五个租户,可不知道为什么生意做不到一年准得黄,现在外边都传是她的楼风水不好不适合做生意。

她都快为这事儿愁死了,眼见着大楼空了一年多,半点儿油水捞不到不说,还要耗费人力物力去定时扫灰,简直是亏大发了。

这不,现在她想尽快把楼给卖了,捞回一点儿是一点儿。

“张胖子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咱们城谁不知道你那楼盖得坏风水,生意做不起来?”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太君手里拿着老烟杆,微扬着下巴垂着满是褶皱的眼皮深吸了一口,“我手里那栋楼虽说不在市中心,但附近住宅多,花城大学也在那边,正缺个像样的商场……”

“李老爷子您就歇了吧,您那楼都旧成什么样儿了心里没数吗?人家周家是要那种立马就能用来开业的,您那不行!”

说着说着一堆人就吵起来了,其中不乏过分抬高自己还要回头踩别人一脚的。

周浅坐在主位上,葱白干净的手指捏着小巧的白酒杯,时不时将杯子凑近唇边抿一口,视线淡定的在桌上几人身上扫过像在看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