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被剖开的心脏化为片片灰烬，时间重新开始流逝。

祈看到链子以后立刻好奇地凑过来：“咦？好眼熟。”

跟随江浮月时间最长的零最先反应过来：“我记得、月之前一直戴着，但、但后来不见了。”

他现实的身体都被火化，这链子当然不见了。

喧闹和时间如潮水一般重新冲刷身体，江浮月握着链子呆立原地，听到4399开口道：[电影结束，演员即将离开。]

“嗯。”江浮月闭上眼感受意识剥离。

在宿舍内休息的十天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时间静止时发生的事情，和往常一样和其他人交谈。

但对情绪异常敏感的零却能感知到他的变化。

因此，在一次夜深人静的时候，零悄悄离开公寓钻进江浮月怀中。

“怎么了？”江浮月躺在床上思索，突然感觉到一个小小软软的东西在自己怀里蛄蛹，忍不住摸了一把询问。

“月不开心？”零趴在他胸口，白线眼睛中满是关怀之意：“零可以帮月。”

竟然被发现了？

江浮月的手顿了一瞬，随后继续抚摸零柔软的后背，敷衍道：“今天又输牌了而已，没事。”

“不是这个不开心，”进化后零的语言表达能力直线上升，“有迷茫、愤怒、悲哀……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浮月没有回答，反而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注视它：“零，你当初为什么会跟着我离开自己的世界？”

零歪着脑袋：“因为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

“你拉住我了，”零回忆起当初的相遇笑得很开心，“壹想带我走，但你拉住我了，还说我是你的人。所以我要跟着你。”

“没有其他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