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比较老旧的村子,房与房之间间隔百米远,房前房后皆是农田,用篱笆围一圈就可以称为院子。
他们出了招待所后便没在路上见到几个人,秋收时节,村里大多人都在田里,戴着个大帽子弯腰农作。
若是有零在他还可以拜托对方去田里搜查些信息,可对方仍旧昏迷不醒,他便只能自己寻找。
跟着旅游手册来到村里的寺庙景点,三人在外面转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才走了进去。
寺庙建在靠近树林的地方,占地面积不大,不算破旧但颇有些历史韵味,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幽幽的香火气,似乎一直有不少人来祭拜的样子。
他们走入庙内,看到凌晨修狗窝的老头竟然也在这,拿着扫把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灰尘,动作随意,面无表情,看不出是虔诚到主动打扫寺庙的信徒。
除非这就是他的工作。
娇娇充分发挥嘴甜优势,欢快地跑到老头身边:“爷爷,你怎么也在这?”
老头刚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三个人站在自己身边,立刻不耐烦地吼他们:“你们怎么还不走?瞎晃什么?不怕出事吗?”说着还举起扫把要赶他们走。
江浮月和沈独闲两人闪身躲开,正要解释就看到娇娇装作被扫把划伤,捂着胳膊哭唧唧道:“爷爷你干嘛这么凶啊,我们没有车肯定走不了啊。”
老头没什么坏心眼,见真伤了人便也紧张起来,拉着娇娇另一只胳膊就往旁边的小屋走,干瘪的嘴巴里吐出干巴巴的话语:“爷爷不是故意的…你来,爷爷帮你擦点药。”
这是老头平时用来休息的房子,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
一个上层堆满报纸的柜子,两张凳子,一张小床,累了可以躺着睡一觉,角落还有个水池,用来洗东西。
老头把娇娇按在椅子上,转头去柜子里找药。
在他身后,娇娇立刻变了神色,抬头对身旁黑脸、白脸两个门神压低嗓子问道:“喂?谁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