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察觉到他的情绪,暗自决定下次吃豆腐就变成小孩的模样。

嗯,这个白毛小孩就不错,勉强配让自己化形。

落白其实是个话挺多的小孩,发现自己被肯定后立刻黏上了江浮月,挤到他身边,不停问他昨天晚上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化病人的视力普遍不好,因此落白说话的时候喜欢贴的很近,江浮月拉开距离后他又立马贴了过来,直他淡粉色皮肤上的白色绒毛都清晰可见。

如果是其他人贴这么近早就被踹开了,但江浮月看着对方浅灰色的眸子,还是无奈地拉住他的胳膊:“坐好别摔下去,我说给你听。”

“好。”

于是,曾经的冷面酷哥沦为看娃男妈妈,平静地讲着昨晚的事。

他不是个善于讲故事的人,即使现实情况跌宕起伏,经过他清冷声音的渲染也变得索然无味。

落白缩在他身边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低头,再次睡着,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江浮月见状松出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后将人抱到四楼自己的房间安置好。

关紧房门后,他先去烧了一壶开水,然后拿着毛毯躺在沙发上休息。

借着毛毯的遮掩,他把零捧在掌心轻柔地抚摸,同时脑中柔声安慰。

即使有刚刚的糖,零还是疼得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期期艾艾地拱着身上覆盖的手掌。

心疼地按揉它的身体,江浮月想让它分一点痛感给自己,可对方怎么说都不同意,倔起来就像个牛犊子。

于是祈将它催眠,然后设下美丽梦境让它在梦里可以舒服一点。

“你让它做了什么梦?”放心后的江浮月开始好奇祈设置了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