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给脸不要脸!”
醉汉高抬手掌,女学生也害怕地闭上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是一股清冷的气息将她包围。
江浮月的声音和人一样冰冷:“醉酒时脑子并不浑浊,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单手握住醉汉的手腕,动作轻描淡写,略一用力就把醉汉拧得嗷嗷叫唤。但他没有停,捏住对方肥腻的手腕转了个圈,几乎能听到骨头的“咔咔”声。
“啊!松手!快t给老子松手!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你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要你的命!”
他很想要用气势威胁江浮月,然而他脑满肠肥不足一米七,即使踮起脚也比江浮月矮一大截,看上去就是个烂在地里的冬瓜,还是脑袋光溜溜没有藤的那一颗。
无所谓醉汉的愤怒,江浮月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淡漠开口:“刚刚的过程我已经录下来了,你想让我交给警方,还是你的妻子?”
在他捏着的那只手上,无名指的戒指正在黑暗中泛着讽刺的光。
醉汉瞬间面色涨红,也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被抓到把柄,一改嚣张气焰,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他千万不要报警,还说自己是公_务员,万一有这个污点,一生就毁了!
江浮月看了他一会儿,松开红肿的手腕,目视他离开。
有证据和证人,他并不准备浪费自己的体力和时间去监视猥亵犯。
掏出手机报警详说之后,江浮月转过身对女学生问道:“你还好吗?”
“谢、谢谢……”女学生捂着脸,眼泪流个不停。
沉默了一会儿,江浮月掏出手机给她:“先打电话给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