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857天真的疑问，如玉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把这一页掀了过去。

“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自己压根就没有什么金手指，无论她怎么尝试都不可能再穿越的时候，那种绝望会彻底地压垮她这种整天抱有天真幻想的人。她在轮回转世的时候，都要去洗得刷白刷白，在陆源那个家伙的监视下，未来三辈子不给她刷成个傻子绝不会让她重新投胎的。”

“你说，这种结局，对于秋小雨来说，算不算报应？”

857沉默了。

它没有继续问如玉什么，而是默默地缩回了自己的角落里，去准备这一次的bug报告了。

如玉和谢煜一起走，一直走到了玉泉宫的门口。

看着玉泉宫那焕然一新的模样，如玉停下了脚步。

因为秋小雨曾经在里面做过那些不干净的事情的缘故，如玉觉得玉泉宫膈应得很，于是便找了人来将玉泉宫里里外外全都清理了一边，能扔的全都给扔了。

这五天她为了确保世界线不会继续崩坏，一直陪着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晋如松住在乾坤殿里，只有谢煜会偶尔来玉泉宫，说是给她新的玉泉宫送点东西。

这样算起来，这倒还是如玉在回来后第一次再踏进玉泉宫的大门。

“这些日子，谢谢你一直在帮我了，谢公子。”

如玉在玉泉宫的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谢煜。

她的笑容依旧妩媚多情，但谢煜却从中看出了几分冷漠与疏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