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小姐姐都发出吚吚呜呜的怪声,一个一个的脑袋都凑去julie相机后面看相片。
连钟文都在手机扬声器里“妈呀妈呀”地叫,他有别的工作,已经打车走人,实在舍不得千年难遇的色图,不,艺术现场,让一个小助理用手机直播给他看这样。
顾梵刚印下一吻,就察觉到阮宵的腿在他手里颤栗,阮宵皮肤上烧红的地方立时跟过了敏一样,大火燎原,一路烧上去,烧得耳朵要烫冒烟了。
顾梵就嘬了零点几秒,电光火石之间,留给阮宵的后劲挺足,阮宵到现在身上还在微微地颤抖。
为什么不多嘬一会?
狗急跳墙的道理,阮宵还是条疯狗,其实顾梵挺意外阮宵居然能忍下来,没有尥蹶子踹死他,别管前世谁天才谁废柴,现在大家都□□凡胎、由头来过,大哥莫笑二哥,逼急了阮宵,真能踹他。
顾梵属于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看着阮宵濒临爆发的表现,哈哈,作死真好玩。
julie还是太年轻了,以为顾梵只是敬业呢,心想可能钟哥实在是给太多了,帅哥风里雨里跑外卖,挣点辛苦钱,今天这一笔外快干下来,光钟哥临时给转的红包,数额都抵得上他半个月工资了,现在这么配合他们工作,完全可以理解。
湿身.jpg圆满杀青
但阮宵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金色鸟笼静立一旁,娴静地等待着他。
阮宵觉得虽然自己还没去过地府,现在倒是把三层地狱都历练过了,不是下油锅,也不是下火海,是拍色图,x3。
摄影团队开始准备工作,给鸟笼再布布景,调试光线,顾梵这回从工具人晋升“男二”,被弄去搞造型了,看来压轴得整点大动作。
阮宵不关心他们要怎么摆弄顾梵,就是让顾梵裸了,也不关他屁事,爱裸你裸去。
阮宵只在乎自己悲惨的命运。
他被弄进造价不菲的巨大鸟笼里,小姐姐温柔地给他的左脚脚腕扣脚铐,“咔哒”一声,锁扣拴紧,阮宵手里攥着鸟笼冰冷的金栅栏,身上被投下一竖道一竖道的栅栏阴翳,阮宵望着鸟笼外的光源,仰头长叹。
这叫犬落平阳,苟成鸟了。
julie敏感的艺术细胞因为模特太顶级,工作状态都是这几年来最佳的,阮宵这么情感充沛,她立刻抓拍特写,一张【仍向往自由的堕落金丝雀.jpg】又成了。
“草!这也——!”
“卧槽。”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都是本科文凭,集体退回幼儿园语文造诣,词穷,只能“卧槽”行天下。
原来顾梵收拾完毕,翩翩地走来。
阮宵本来说,他以后宁愿眼瞎也不会再看顾梵一眼,只要出了这个影棚,他再也不认识顾梵是个什么品种。
现在打脸了。
阮宵忍不住看着顾梵一路走过来、在鸟笼前站定,咽了咽口水——阮宵认为是自己长时间拍摄渴的,和顾梵没有关系。
顾梵道:“看来我帅到你了。”
阮宵虽然无语,但是他是一个实诚的人:“哼,人模狗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