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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渡我 程渊 914 字 2022-10-05

可是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似乎就变得无所畏惧。

他们彼此亲吻着,尝到对方唇上血腥的味道,以及她脸上滑落下来的眼泪。傅司予一生中难得有这样激动的时刻,更多的时候,他的情绪总是平淡、清寡。

陈星渡感觉到他呼吸里的颤抖,用力抱着她,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

傅司予也哭了,指尖颤抖地抚上她的脸颊,“阿渡,对不起。”

“没有谁对不起谁,最多是命运待你不公,但是没关系,我陈星渡一向不相信命运。”陈星渡握住他的手,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内心所有的担心、敏感和不安,全都一扫而空。“不管结果如何,我会在这里陪你。”

这些话,她早在九年前就该对他说。如果那时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会毫不犹豫地去美国找他。

尽管迟到了九年,总归两个人还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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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疾控中心的检测结果出来,病人的血液样本对埃博拉病毒抗体检测反应呈阴性。

至于那位从东非回来暴毙的病人,死因是恶性疟疾。

傅司予和陈星渡一起在医院住了三天,三天后,傅司予和陈星渡出院,傅家两夫妻和陈家两夫妻,一起到医院来接他们。

这三天他们在医院里过得腻歪,每晚睡在同一张病床上,傅司予难得放下医院里所有的工作,像个人形挂件似地天天黏在她身边。

这样一来,全医院上下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陈娉婷和白阮本就关系好,等他们出来的这阵子工夫,在外面有说有笑的,见傅司予牵着陈星渡出来,白阮赶忙打招呼道:“渡渡,这边!”

陈娉婷也笑着说:“司予,这边!”

陈星渡和傅司予相视一眼,觉得这四个人怎么同时出现了,情况有点不大对劲。

陈万禾让司机接过傅司予手里的东西,拍拍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一眼,“小伙子可以啊,就这么几天的工夫,就把我女儿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