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予思绪收回来,目光移向前方,“走了,去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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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陈星渡有点发烧,昨晚她让司机载她游了一晚上的车河,开着窗吹风,试图让思绪冷静下来。
南城五月的天气,深夜风凉,她足足吹了几个小时,难免患上感冒。
陈星渡从床上坐起,看一眼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上空荡荡的,没有未读消息。
他什么也没有跟她说。
尽管是她说不想听,但他居然就真的不来找她吗?
陈星渡气上心头,一时间很想打电话过去质问他,他以前对她的承诺到底还算不算数。可又拉不下来那个脸,昨晚他们本来可以讲清楚,她一时冲动,甩开他跑走。
陈星渡叹一口气,索性把手机扔开,起床去吃药。
沉河集团下周才召开记者招待会,这几天事情不多,陈星渡向台里请了一天假,在家里收拾情绪。
她站在流理台前,把感冒药就水咽下去,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
陈星渡看一眼墙上挂钟。
才早上九点。
她走过去开门。陈娉婷站在外面,对她温婉地笑:“星渡,好多年不见了。”
……
自从傅司予去了美国,陈星渡和陈娉婷将近十年未见。当然只是指现实生活,傅明礼和陈娉婷两夫妻在医学界造诣颇深,陈星渡偶尔会在杂志新闻上看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