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三好学生呢,像酒这种万恶世俗的东西你怎么能碰呢。
陈星渡瞪圆了眼,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磕巴巴地说:“傅司予,我明天就去告诉老刘,你根本不是大家想象的样子。”
傅司予唇角微勾,“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对我抱有太多想象,不然会失望。”
陈星渡是真没想到,平日里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三好学生,周末居然会答应和他们出来厮混。厮混也就算了,居然还会喝酒。
还一喝就是一整瓶,直接对瓶吹,都不带眨眼的。
这要她陈星渡夜场之een的称号情何以堪。
陈星渡理了理情绪,觉得自己的架势不能崩,一本正经地从冰桶里拿出一整瓶,很有今晚不醉不归的架势:“不行,我和你拼了。”
唱歌中途,陈星渡和傅司予在沙发这头拼酒,一拨人在那头摇骰子,以张子染为首的另一拨,则是在舞台和高脚凳上嗨歌。
快九点半的时候,桌面上的两打啤酒基本已经清空,除却其他同学过来拿的那些,光是陈星渡和傅司予两个人,喝了就快一打半。
陈星渡自诩平日里算是能喝的,遗传了她老爹陈万禾商务应酬人士的酒量,在这个年纪的朋友当中,基本只有她放倒别人,没有别人放倒她的时候。
然而六七瓶500l的啤酒下肚,饶是她酒量再好,也抵不住酒精发酵,肚子和胃齐齐抗议。
陈星渡多少有些上头了,撑着沙发踉跄地起身,指着傅司予的鼻子,含糊不清地说:“我、我去个厕所,回来再跟你喝!”
“你喝醉了。”傅司予和她差不多,总共也喝了六七瓶啤酒。然而不知道他是天生酒量好的缘故,酒精并没有在他面上显现出来,仍是那般清冷的模样。
只是眸光有些迷离,不如平时清锐透彻,拍拍她肩膀说:“你输了。”
“我没输!”说着,陈星渡脚下不稳,又啪叽坐回沙发上。
那头张子染他们唱完一轮,朝沙发这边过来,见陈星渡呆坐在位置上,眸光放空,短发略微凌乱,有点灵魂出窍的意思。
张子染憋着笑说:“渡爷这是怎么了,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