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如果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就去科技楼实验室偷一些化学物品制作炸弹,直接炸开围墙出去。就是不知道做错误的事究竟是必须被‘发现’才会受到惩罚,还是一旦做了就会受到惩罚。”
许静曼说要做炸弹炸围墙时神色依旧很冷漠,但并不妨碍她话中透露出的狠辣。
“我倾向是后者。
“因为这个学校做特殊的一点就是无所不在的监控,在教学区和围墙旁边有摄像头,而宿舍楼内没办法安装摄像,所以晚上才会有眼球贴到窗户上监视我们。”
“既然这所学校这么想要监控我们的一举一动,反推一下,也就是说哪怕我们做了错事,只要没被发现就不会受到惩罚。毕竟……”说到这里谢今夕笑了笑,“学生和学校、老师斗智斗勇,也算是学生时期的特色。”
紧接着他想起一件事,说:“文科一班有个人没来上课,你们知道是谁吗?他怎么样?是任务者吗?”
“是。”
回答谢今夕的还是许静曼:“她、我和戴梦妍一个寝室,那女孩很年轻,大概十八九岁左右,估计和柯遥一样还是学生。”
“不过她好像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我们去开班会时她没有去,等晚上我们回来时,宿管跟我们说她在寝室里割腕自杀。不过因为没去班会,所以宿管被通知来寝室她,及时把她送去医务室了。晚上回来时我们见她手上虽然包着纱布,但身上没有其他伤,好像没受惩罚。”
“我们和那小妹妹说话,问她叫什么她也不理我们,坐床上一动不动、面如死灰,可吓人了。”戴梦妍在旁边补充道,“我翻开她书本的扉页,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叫万晴。”
万晴,谢今夕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因为心理问题所以没去开班会也没受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