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夕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早饭上,这是昨天从健身房回来的路上顺便带回来的三明治和牛奶。
穆塔起得比他早,顺带把早饭简单进行了加热、还帮他煎了两个鸡蛋。
鸡蛋摊开的形状规整又好看,火候正好,蛋白微微焦黄,蛋黄却黄澄澄的,咬下去会发现是软糯的糖心蛋。
谢今夕拿着三明治吃了两口,瞄了一眼穆塔。
穆塔把三明治切开,用手推着、下颌肌肉收缩缓缓吞下半个大小的三明治。
谢今夕低头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他皮肤比较白,血液一上涌就很明显,没过多久连脖子缓缓透出一种红。
草草解决完早饭,谢今夕把碗筷洗完后目不斜视去书房拿了几本书回到自己房间看。
匆匆离去的背影里写满了“落荒而逃”四个大字。
穆塔端起牛奶,蛇信探出沾了一点又缩回去,随后把整杯牛奶倒入了口中,一滴不漏。
放下杯子,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弧度。
房间里,谢今夕心不在焉地翻着手下的书。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虽然人没有特殊时期,但也可以说人全年都在特殊时期。
这……正常生理习性,但……话说穆塔既然到了交|配期,为什么还把尾巴给他摸。
搞得现在好像尴尬的只有他一个一样。
谢今夕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下午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