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推着纪奚城肩膀,低着头轻轻呼吸,脸红得跟晚上煮得大闸蟹壳差不多颜色。
纪奚城闷闷地在喉咙里轻笑了一声,拖着调子问她:“这么没用啊?”
手上还不忘使坏。
宁音哪抗得住纪奚城如此撩拨,上衣轻松被纪奚城剥落,步步紧逼,直接把她按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她心头慌乱了一瞬,后背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冻得她发抖,下意识抬手推纪奚城,带着哭腔求他:“冷,我们回去卧室好不好?”
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纪奚城笑了声,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别怕,待会儿就热了。”
她半个身子躺在办公桌上,最激烈的时候,她痛得偏了头,隔着水光映入眼底的就是文件上的签名。
纪奚城。
跟素描纸上的一模一样。
一阵尖锐的疼痛划过心脏,宁音脸色苍白地吸了口气。
门铃一直在响。
宁音坐在原地,缓了好半天,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出去。
是纪奚城吗?
回来得正好。
她手指缓缓合拢,因为时间太久微微泛黄,却保存完好的素描纸,被她攥得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