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昨晚临时打听来的消息,据说还是厉家的大少爷。现在人嘛,是不敢太过得罪,但试探了半天结果又得出不来,看来是白忙活一场了。
烦啊。
他暴躁的揉着为数不多的头发,干脆破罐子破摔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认识过一个同样叫谢澜的人?”
厉长钧挑眉,温和的回答他,“未曾,这个名字我只在谢先生这里听过。”
“哦,是嘛。”林宇杭更加暴躁。
厉长钧笑而不语。
一盏茶后。
“林先生,现在总该让我见见病人了吧?”厉长钧放下茶杯,微微带着点疑惑道。
“谢澜早上起来有先洗澡的习惯,今天叫你来早了,怪我没考虑周到。”
谢澜早起沐浴确实不是借口,只是为了方便我试探你才故意提早时间的。
林宇杭低头默默地喝着茶,一脸心虚的暗想。
他收回手臂,用理解的口吻温声回复,“无妨,我等着便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一直面对面坐在沙发两侧,相顾无言。
谢澜的住所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小区内,闹中取静,车流不息,却少有行人和噪音。
啪嗒一声,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
谢澜穿着纯白的浴袍走到客厅,热气在他身边缓缓散开,而他尚未擦干的发梢正往下滴着水,有些则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下流入白皙的胸膛。
厉长钧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微不可察的加深了些许。
林宇杭则冲谢澜使了使眼色,微微摇头暗示他问不出话来。
随即他果断的放下茶杯清清嗓子,歉意满满的对厉长钧说道:“既然谢澜已经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抱歉失陪了哦。”